跟耶穌學做醫生 余惠賢院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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動了慈心、憐憫,在希臘原文意思指一個人看見另一個人的需要,動了愛和關懷之心,甚至別人的痛變成了他的痛。正如耶穌在《聖經》中多次動了慈心,醫好病人,也醫好他們的心。余惠賢院長早在從醫生涯的起點,便經歷過一次體會病人的痛苦,這痛至今還留在他的心裏,時時刻刻提醒他要做一個效法耶穌的醫者,不但要用精湛醫術治療病人的身體,也要將上帝的愛注入病人的內心,醫好受傷的心靈。因為上帝創造我們是有靈的活人,靈性與身心是互動的,治療身體,也要照顧心靈,這也是余院長的使命。

當醫生並非余院長從小立下的志向,他的父親當時替一位牙醫工作,那年代香港牙醫很罕見,也沒有這一科可供修讀,父親遂想送他到澳洲讀牙醫。可是隨着漸漸長大,余院長身邊許多同學都立志從醫,在朋輩影響下,他也萌生讀醫的念頭。
他去了加拿大升學,卻沒成功考入醫學院,輾轉留學再回來香港大學完成學位課程。雖然留學之路比其他人迂迴,卻在這離奇曲折的過程中,在加拿大蒙特利爾華人基督徒團契決志信主。「若非去了加拿大,我不會信主,若非我信了主,我不會回來香港。」也就沒有今天的故事。

憂傷的病患 失落的靈

醫科畢業後,他到瑪麗醫院實習。80年代並非每個腎病病人都能接受洗腎,當時洗腎費用十分高昂,甚至有一個委員會專門審查病人背景是否合乎洗腎資格。「首先不能超過50歲,要已婚,有小孩,有工作,並且身體狀況能承受腎臟移植。符合上述資格,方能接受洗血。」
80年代初,香港開始引入洗肚治療,實習中的余院長剛被調到腎科病房。「未符合洗血資格的病人,要每星期到醫院接受洗肚,現在洗肚我們是用軟膠喉管,當年可是用硬膠喉管,用一枝又長又幼的針刺穿肚臍下方的肚皮,灌入洗肚水。」光是聽着已感痛楚。
「那時我認識一位40歲左右的病人,外貌頗精壯,肚皮上卻滿佈針疤,每星期來洗肚我都要用針刺他一次,完成洗肚後又縫好針孔,不斷重覆。」
有一天余院長下班時,看見那位病人獨個兒站在瑪麗醫院前的斜路上,凝視着西面的大海,面目憂愁。「我看見了他,然後就這樣下班去了。過了一段日子,我一直沒再見過他,他也沒再來醫院。那段日子我一直在想:或許他趕不及到醫院治療?或許他感到人生沒有意義,最終選擇了結生命?後來我繼續在腎科,也遇過有些病人受不了疾病煎熬,跳樓輕生,令我覺得,生命實在很不公平。」
洗腎對病人來說是長期作戰,也是肉身和心靈上的折磨。所以當1982年余院長畢業於香港大學醫學院及完成實習後,加入了播道醫院,為要服務本地的腎衰竭病人。兩年後,他遠赴美國深造,並在芝加哥Loyola大學醫學院任職助理教授。
「在美國的腎衰竭病人,不用像在香港般接受篩選,只要你有腎衰竭病便能接受洗腎。慶幸那時我遇上了一位名師,在那裏我汲取了更多經驗,立志將來要把這些經驗及知識帶回香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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