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傳先賢的生命樂章 黃安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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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際著名作曲家黃安倫,從出生一刻起便與音樂為伴,7歲那年,當其他小孩一筆一畫地學字之際,與鋼琴形影不離的他已完成個人第一本鋼琴曲集;27歲更成為中央歌劇院最年輕的駐院作曲家,期後入選《世界名人錄》和《中國百科全書》,被譽為當代盛產的華人作曲家。

這位才華橫溢的音樂家,如何從主領受編寫聖樂的使命?他又如何承接先賢的棒,將聖樂發揚光大?

被揀選的器皿

1949年出生的黃安倫,成長於基督教音樂家庭,耶穌的名字對他而言絕不陌生。「父母讓我從小讀《聖經》,也把音樂知識灌輸給我,我長大後順理成章修讀作曲專業。」與生俱來的音樂天分,加上刻苦磨練的幹勁,黃安倫的音樂造詣自然高深。

短短十多年間,黃安倫創作了多首旋律優美、種類多元的傳統風格作品,擅長以靈活的音調突顯中國傳統樂器之美。時間來到1988年,一封來自黃永熙博士的信即將成為黃安倫創作生涯的轉捩點。

「黃博士是我父親的好友,他看過我早期的聖樂合唱作品後,撰信鼓勵我寫一首具中國風味的聖樂,他會親自在翌年舉行的第九屆世界華人聖樂大會上指揮。我當時嚇一大跳,在那個年代,我們大多唱西方聖詩,如《普天頌讚》、《生命聖詩》,中國風味的聖詩幾乎沒有,即便有,也是從傳統的民謠填詞編成。」

黃安倫坦言當下雖不知所措,卻也促使他思考中國特色與聖樂的連結。「黃博士給我的任務,改變了我的創作風格和方向,隨後我寫出了《詩篇150》,沒想到會成為今天幾乎每間華人教會都頌唱的詩歌。」

後來適逢建道神學院100周年,在黃永熙博士介紹下,黃安倫認識了當時的建道神學院聖樂系主任譚靜芝博士(後成立香港聖樂促進會,擔任會長兼主席),並獲邀編寫大型聖樂作品《啟示錄》,那次邀約彷彿是一條線索,讓黃安倫意外發現原來他的祖輩與建道神學院有段淵源,信仰的傳承更可追溯至四代以前。

「我兒時的印象被慢慢勾起,我依稀記得爺爺好像與建道神學院有些關連,回加拿大後我向叔父黃飛然詢問,他隨即找出幾張黑白照,其中一張是當年中華聖樂團的成員,我看見年少的黃永熙博士和我的父親黃飛立,原來我父親18歲時隨黃永熙博士參與了上海聖樂團的工作。」

再來是一張在廣西梧州的開明建道兩校青年會師生合照,攝於宣統二年三月(1910年)。「相片中坐在中間、身穿西裝的華人就是我爺爺,他身旁坐着一名西方宣教士,雖不知道爺爺是甚麼職務,但總算得知他後來擔任了中華浸會聯會總幹事。」

如此算來,黃安倫是第三代基督徒?誰知叔父說不是,再取出一張珍貴舊照。「我看見一個年長者身穿清朝袍服,坐在一群長輩之間,叔父說這是我的太爺,他是1830年代的西方宣教士的中文教師。我當時非常驚訝,想不到上帝的恩典在多年前已經一代代傳遞下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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